走向数字外交还是外交数字化？——数字时代外交转型的逻辑与限度

【摘要】

数字技术的飞速发展持续冲击着人类社会，自然也对外交领域产生了影响。但相对于其他很多领域业已发生的深层次变革，外交的传统模式展现出了强大的韧性。由于外交的本质内生于现代国际社会，外交概念又包含着复杂的多维度结构，所以对外部要素的冲击具有更强的抵抗力。数字技术首先作为一种方法和工具，从内容维度上与外交形成交集，并逐渐扩散到主体维度，推动了外交内容与形态的变化。从2001年至今，数字技术的发展先后造就了三轮外交数字化转型浪潮，有效地提升了外交活动的数字化水平。然而，即便如此，数字技术的影响力在理论上仍无法与更接近外交本质的诸多维度产生联结，在实践上也依然要作为传统外交模式的辅助或特殊状态下的备份有限度地发挥作用。世界正在步入的是可以被称之为“混合外交”的新阶段，要以此为背景理解外交行为和制定外交政策。外交领域的颠覆性变革是否会出现，还需要研究者对数字技术与国际社会的内在关联进行持续的观察与研究。

【作者】封帅 叶凯娜 薛世锟

【作者单位】封帅，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国际战略与安全研究所副研究员，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华东师范大学俄罗斯研究中心兼职青年研究员；叶凯娜，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研究助理；薛世锟，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研究助理。

【期刊】 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

【年.卷(期):页码】2025.1 (15):61-80

【DOI】

【关键词】外交形态 数字技术 数字外交 外交数字化 外交转型 外交学 混合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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